第37章

贺忱,这是做什么?

你身上的伤,说了半句,贺忱不知为何默了默,然后才继续说下去,是鬼怪。戴着它,不再有任何鬼怪能够伤害你。

明义哦了一声,弯起眼睛:贺忱,你对我真好!

贺忱听了这话,轻轻蹙了下眉,嘴唇也抿起来。他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喜烛这次似乎在探查贺忱的踪迹,确认他走了,半天才又出声:贺忱现在这个狂躁的劲哎哟,我的老天爷,他在干什么??

第23章

明义原本按照贺忱的话,躺倒要休息了,听喜烛这话,忙一骨碌坐了起来:贺忱怎么了?

喜烛好像已经被惊得进入了半痴呆的状态,颠三倒四道:烧了

明义对烧这个字很过激,顿时瞪大双眼,心跳都快了两拍,焦急道:贺忱??

说着,他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就冲了出去。

哎!!喜烛反应过来,忙喊他,不是贺忱烧了,是他把戏台子烧了!!

但是它喊的晚了,明义已经跑下楼了。

喜烛只得作罢,它仍旧没回过神:就,烧了?足足在那里看了一百年的戏

它还记得自己刚生出灵智的时候,贺忱也才没多大,日日在宅子里四处晃悠。

如果以妖怪的年龄来看,他那时候实在是年轻的过分了,还是个孩子,远没有如今波澜不惊。他每天看起来一直在做事,写诗作画,弹琴煮茶,风雅极了,一刻也没停过。

但喜烛莫名觉得,他看起来好像总是很孤独。他做所有事的时候,眼神都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