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看了明义一会,慢慢伸出手,任由明义乱张着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明义果然便安分下来,也不乱动了,牢牢揪住了那一小截衣袖,继续睡沉了。
贺忱的视线停留在明义脸上,最终没回答喜烛的话,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他晚上梦游的时候都什么模样?
喜烛不好意思道:就,就挺俊的模样
贺忱:
贺忱按了按额角:我是问他的状态对不对。
喜烛的光晃了晃,像是谁眨了眨眼:就小媳妇他半夜睡着睡着觉,突然会直挺挺地坐起来,然后就站起来穿衣服走出去,看着和平时没区别,就是闭着眼,但是也不会撞墙,嗯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吧。
每天都是同一时间?
喜烛又想了想,肯定道:差不多。
贺忱不说话了。过了一会,他挥挥手,在桌上化出酒壶酒盏,闲闲倒了一点喝。
旁边的香囊向床内躲了躲:噫,臭男人。
喜烛噗嗤一声乐了。
贺忱:
贺忱:我看你们也是越来越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