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两三步跨了过来:“嗐~咱俩到底谁更忙啊。”
江季白将温白翻着的领子翻出来,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温白的耳垂,浅笑道:“大雁关刚刚拿下,军中事务繁多。”
温白一把搂住江季白,笑道:“你尽管忙,毕竟不能因色误事。”
江季白怼了温白一胳膊肘:“你才因色误事。”
温白佯做痛状,笑道:“好了,不闹你了。”
温白看见江季白手里拿的药,立刻关切道:“你生病了吗?给我看看…”说着,就去检查江季白的身上。
江季白好笑地制止了他的动作,指着自己的眼睛:“我有眼…”
“温白君!”
从门外走来了一个年轻男子,面相柔和,走的不疾不徐,语气捎带些抱怨:“你走的太快了。”
江季白的话被打断了,温白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带个人,于是拉着江季白走到年轻男子跟前,介绍道:“季白,这是我义兄的儿子,酒井川野,你叫他川野就好。”
江季白客气道:“久仰。”
酒井川野也客气地笑了:“季白君吧,经常听小白君提起你,我还以为是年纪稍长的…没想到季白君如此年轻有为,请多关照。”
“川野公子客气。”江季白道。
温白拉住江季白的手,继续问道:“刚刚你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季白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药:“无事,这药是安神的。”
“你又整宿不睡是不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温白刚要数落,江季白忙打断他:“温白,你来这儿干什么?”
“是我。”酒井川野主动道:“是我水土不服,身体有些不舒服,让温白君陪我来看看。”
自己没腿吗?还让人陪着,江季白腹诽,他道:“那是得好好看看…对了,在下还有事,不打扰了。”
“哎,季白…”温白没拉住江季白,冲他叫道:“你别不听,记着休息!”
“知道了——”江季白拉长声调,边走边道。
庆功宴开在晚上,宴会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多日的疲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江季白让手下去放松了,自己端着酒杯坐在位子上注视着宴会上的一切。
酒井川野给温玄献了几个东瀛美人,江越如临大敌,好在温玄给婉拒了。
酒井川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让那几个美人退下了,又跟温玄寒暄了几句,就径直朝江季白走了过来,江季白只好地站了起来。
酒井川野举起酒杯笑道:“季白君,我敬你一杯。”
江季白端起了酒杯,道:“哪里的话,是我敬川野公子才是,中午走的匆忙,还未曾向公子道谢,这次家叔化险为夷,多亏公子相助。”说完,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井川野豪爽道:“欸!季白君不必客气,我听小白君说了你们的关系,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