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白原以为自己是要被温白掀翻的,可温白却是无措了起来,江季白心中雀跃,也许,他在温白心里的地位,比他想的要高一点?
既然你自己不推开,那就别怪人耍流氓,江季白如是想着,就缓缓凑近了温白,渐渐的,两人呼吸声都错乱了。
好死不死,门被嘎吱推开了。
温白:“……”
江季白:“……”
门口的常修儒:“……”他看到了什么?!
天地良心,他只是怕江世子掐死温白才过来解围的,可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江季白略显慌乱地坐起来,故作镇定道:“修…修儒兄。”
常修儒尴尬道:“我…我来给小白针…针灸…”
温白看着脸比纸薄的两人,觉得好笑。
他给江季白台阶:“表哥,江季白在拿信。”说着,温白把手里的递给了江季白。
江季白不情不愿地接了过来,他一语不发地坐着,低头整理着信。
常修儒:“哦…”
江季白抬头问道:“温白怎么了?为何要针灸?”
常修儒刚要回答,就被温白打断了,温白笑道:“打完仗之后放松放松,常年打仗的人不都是筋骨不好。”
江季白寒暄了两句,心情不错地离开了这个尴尬之地。
屋里一阵沉默,许久,常修儒才迟疑着开口:“阿白,你和…和江世子…”
“表哥,”温白若有所思道:“我…我好像对江季白有非分之想。”
常修儒早年跟鹊老行走江湖时早听说过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这些事,也亲眼目睹不少,因此接受的很快,他道:“江世子很好。”
温白笑了一声,略有些得意:“岂止是挺好?”
常修儒琢磨着他的语气,看来断袖断了也不是两天了。
常修儒随口道:“你没告诉他你的病情?”
温白不自觉地收紧了手指,他不自然道:“我…还不想他知道…”
“瞒着总归不太好。”
“可是,”温白不安地皱了皱眉头:“要是我治不好了呢?”
想到这里,温白就后悔刚刚纵容着江季白了,若是自己真的治不好,还招惹人家作甚!
常修儒愣住了,他整理好针灸,略显苍白的安慰道:“不会的。”
江季白满面春风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江允善刚好在院子里喝茶,顺便等他,看江季白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江允善满心鄙夷,讥诮道:“怎么?这么快就抱得…男人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