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输了,就…脱衣服,如何?”封崎的手搭在江季白的外裳上:“先从这件开始。”
“然后…是这件。”封崎的手拨到了江季白的里衣边缘。
江季白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最后,封崎的手停在了江季白的面具上:“对了,还有这个面具,我很期待你的庐山真面目。”
江季白抬手捏住了封崎的手腕,封崎微怔,江季白的力气比他想的要大。
江季白抬腿前迈,封崎猝不及防被逼着后退了一步。
“我不赌这个。”江季白松手,神情冷淡。
有趣,还是个带脾气的。
封崎与江季白保持了些距离,温和道:“你还想着夏侯离溪吗?”
江季白不语。
“他若真心护着你,就不会把你带过来了。”封崎意味声长道:“他要的就是你心甘情愿地留下。”
江季白低声道:“我知道。”
“呵~”封崎轻笑一声:“夏侯也就是一张皮囊,他没你想得那么好。”
江季白缓缓抬头,封崎讥诮道:“他于落魄之时得知我的喜好,利用自己的皮囊博得我欢心,之后却来了个翻脸不认人。”
“阿白,夏侯能给你的,我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封崎蛊惑道:“只要你想,你得到的,不会比夏侯少。”
良久,江季白道:“我要一个新的身份,还有溪哥全部的铺子。”
封崎哑然,胃口这么大?
江季白看向窗外:“我本家与御贤王府有些渊源,御贤王府灭门,我家受了牵连,如今我不过是个奴隶。”
“是溪哥将我拉出了泥沼,我本以为以真心待他,他会被我感动,可现在看,没这个必要了。”
“那我便要千金裘,挂吴钩,纵马拥金笑王侯。”
封崎眯眼,他喜欢的就是读书人身上这股清高。
“识时务者为俊杰。”封崎笑道:“既然如此……”封崎抬手搭在江季白腰间,意味深长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江季白瞥了他一眼:“封老板,我要的你还没给我。”
封崎顿了下,略显尴尬:“最近查的严,身份…过段时间如何?”
江季白冷眼道:“您莫不是在逗我?”
“并非如此,实在是…唉~我在朝廷中原本有人照应,可那人忽然出尔反尔。”封崎叹气:“你放心,我定会处理好此事。”
江季白轻声笑了笑,推开了封崎:“那这春宵还是再等等吧。”
封崎:“……”
江季白拉起封崎的斗篷边沿,沉声而笑:“我手里并无筹码,只能仗着您的信任肆意妄为,您不会介意吧 ?”
封崎嗓子发干:“夏侯见过你这样吗?”
“他没给过我机会。”
“好,就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