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河想说放屁,不是体修还能把我打的脑仁现在还在‘嗡嗡’响。
但他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个陈隐怎么看怎么都是个该掐着法决、拿着剑的修士,偏生她袖子一卷,打架比他/妈涂山坞的师兄弟还凶!
他已经很久没在纯肉/体的力量中吃亏过了,更何况还是在一个女修身上吃亏。
卢大河郁闷、不解。
可是陈隐并没有给他太多郁闷的时间,拳头一紧主动扑了上去。
场上的每一幕都被上首的众位宗门长老收入眼底,这些长老时不时交谈几句自己对下头比试的弟子的看法,或者再说说场上哪个亮眼。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时辰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
场中有一些演舞台已经分出了胜负,已经有人获得了积分,脚下的演舞台往上升了一格,而输的人则是下落到地面,面如土色。
连输两场的话,他们的分便会掉到三分之下,直接被淘汰!
很多势均力敌的修士打完之后消耗很大,要么就地坐在演舞台上恢复反思,要么便饶有兴趣地看着周围还未比完的台子。
而陈隐和卢大河的比试,也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有涂山坞的弟子从演舞台上一跃而下,没有看到自己师弟的身影,再一抬头,发现师弟还在台上打的热络。
对手是个红衣女修。
这涂山坞弟子擦了一把汗,眼睛瞪得老大,“草!老四怎么回事啊?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
身前另一个已经结束战斗的师兄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