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说得狠，手下的动作却无比轻柔。

指尖沾了膏药，力度极轻柔地往夜寒舟的胸口上抹去。

哪怕已经万分小心，夜寒舟还是痛得「嘶」了一声。

“为师弄疼你了吗？”

慕怜自责地抿起唇，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落，满眼都是心疼。

夜寒舟苍白的脸上唇角轻勾，目光柔和又心满意足。

“嗯，有一点。”

其实不怎么痛，这种肌肤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在堕神谷的几年受的伤，更比不上他对他的思念之苦。

但可能是因为有慕怜在身边，他非常安心的缘故，人也变得莫名娇气起来，一点小伤也喊痛。

毕竟这可是他自己下的手，肯定是知道轻重的，但他还是说痛，就是想让慕怜多心疼多关心他。

看着慕怜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模样，他微微一笑，伸手拉住慕怜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来吧师尊，没事的，我忍得住。”

他能忍住痛，就是其它的能不能忍住就不知道了。

慕怜被他的动作吓得翘着指头，生怕把他给按痛了。

“你快放开为师，别乱来！”

瞧慕怜慎重又小心，夜寒舟失笑松开了手。

然后双手摊开躺着，一副任他索求的模样。

慕怜松了口气，再次开始了非常煎熬的上药过程。

这个煎熬于两人来说，是双方的。

慕怜怕弄疼夜寒舟，涂得非常慢，非常慎重，所以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