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不得他多想，他很快就沉浸在了慕怜带给他的甜蜜之中。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懵。

慕怜刚吻完就后悔了，更多的是莫名和尴尬。

他作为一个师长，怎么能对徒弟做出这种事！

他脸红了个彻底，说话也难得磕磕绊绊的说不清楚。

“咳……为师……为师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就和中了邪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与动作。

哪怕他心底确实有所触动，但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才是。

夜寒舟回过神来，也察觉出了一些异常。

慕怜不是这种性格的人，也绝对不会如此没有自控能力。

难道说……

夜寒舟蓦地想起了刚进入忘川宗时，给慕怜种下的心蛊。

心蛊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年之久，应该都已经发育成熟了。

并且他现在的修为也比慕怜要高出一截。所以……难道是心蛊的作用？

心蛊，当母蛊宿主修为高出子蛊宿主时，便能无形的影响子蛊宿主的行为和心绪。

子蛊宿主不会有所察觉，只会被循循善诱，放大心中的情绪，从而做出异于往常的行为。

所以，慕怜刚才突然吻了他，是因为他心中一直在这样想，无形之中影响了慕怜。

夜寒舟恍然大悟，虽然知道自己有些不厚道，却还是忍不住心中暗喜。

毕竟，这只是放大了慕怜心中的情绪而已。也就是说，慕怜也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哪怕一瞬间！

这样，也算不得是他强迫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