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远瞪大眼,“那你说的是什么?!”
她刚才岂不是白亲了啊!
言息月仿佛看出了宁远远此刻的想法,他脸颊微红却有一丝满足道:“我说的那件事等你下次历练回来再告诉你。玉米你一会儿可以吃,方才那一下……我也不叫你吃亏。”
确然这段时间远远一直外出,每回出去短则三四天,长则十天半个月,着实是辛苦。好不容易回来了,没待两天又被他心狠地送了出去。
言息月觉得,这一段时间也不知是在训练远远,还是折磨他,真是过分煎熬了。
他想远远在外头好好修炼,又盼着她早些回来。
白日听不见她的声音,他独自在竹屋里徘徊。
晚上触不到她的身体,又无奈只能抱着她的枕头一夜无眠。
每次只有在那任务的最后一天才是他最高兴的一天。
知道远远贪吃,他便想着法提前做上一堆好吃的在家等她。
希望她回来后能笑着抱抱自己,他在那时候也能畅快地嗅一嗅她的味道,以解寂寞。
当然,他也会有打破规矩的时候。
实在念得受不住了,便会到竹海外面去找她。
青天白日不好现身,他就偷偷地跟在她身后。晚上寻得机会,便轻轻搂着她睡上一觉。
这一次又是过去了好几天,他真的好想好想她啊。
言息月揽着宁远远腰的手逐渐收紧,额头忍不住在宁远远的额间试探性的贴了贴。
他的喉咙中溢出迷恋又缠绵的声音,“远远……”
宁远远黑白分明的眼睛默默睨着他,她的脸也有点红,但是这一刻她却是表现得最冷静的那个。
“嗯?”她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