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和最喜欢看他师兄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只是拍拍对方的肩膀，像是安慰但仔细一想却又不是那个味儿地安慰道：“没事，习惯就好。”

华清云：“……”

华清云别过脸，一脸惊魂未定地吞了下口水，但是小鬼的哀嚎却还是在他耳边环绕，让他不自觉地去脑补一些崽崽不宜的血腥画面。

“……你们冥界捉鬼行的鬼怪，都这么凶残吗？”

华清和摊了下手：“不然呢？”

“前段时间我们协会可是刷到了不少你们捉鬼行的直播。”华清云眼底的笑意有点藏不住了，“一个两个为了赚钱还都挺可爱的，都让我忘了你们凶残的性质了。”

华清和：“……”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我们协会以前的天才，居然为了区区身外之物，就和自家的小徒弟在直播上穿女装……”

“哦对，你徒弟那时候是原型，但是你，可是真真正正的人类啊哈哈哈哈——”

华清和的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原因，在一瞬间涨红：“你……”

“师父刷到你的视频的时候，你没看到脸上的表情有多丰富，脸色变了又变，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都能在脸上开间染坊了。”

华清和在听到师父的那一刻，原本气愤的心情也瞬间平静下来：“……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

华清云也在一瞬间止住笑意，不过语气仍旧欢脱：“他最近挺好的。”

“就是在刷到你视频的时候，气得胡子都歪了。”

华清和：“……”

“其实师父他还是很想你的，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没办法拉下面子去看你。”

“从那天他发现你直播开始，他老人家每天就蹲在你的直播前，看你舞蛇耍宝，比清晨起来修炼都准时。”华清云语气凉凉。

华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