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三秋叹了叹气,道:“你小子已经被那叶姑娘勾的魂儿都没了,你是对她魂牵梦绕,我可就惨了。”
李翊云道:“你又什么惨的?采花大盗,有什么可惨的?解药不都给你了吗。”
左三秋道:“一言难尽呀,大哥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拜了这么个极品师父,我一生清白,全部毁在他的手上。”
李翊云道:“你说你师父岳九邢,不过很奇怪,你为什么和你师父作对?师徒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左三秋说起这事,气急败坏的道:“李兄弟,我左三秋与你李翊云也是不打不相识,今日大哥就把事情好好给你说道说道,让你评评理,那样的人,怎么算得上是我的师父么?”
两人在山脚下停歇一会儿,李翊云靠在一棵树边,道:“洗耳恭听!”
左三秋目露追忆,道:“这话,可得从我还在学武时说去,那时我本在山上练功,我师父……啊呸,那老东西跟我说:‘小子,该下山了,离开西域,去中原逛逛吧。’
我就说:‘不去’,语气决然,说不去就不去,那老东西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阻,可我就是不去,想留在山上学武,我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后面的事情,简直让我五雷轰顶。”
李翊云道:“发生什么了?”
左三秋道:“你是不知道,当初我在山上练武,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从山下跑了几十号人上山,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没开口问,就听他们道:‘你就是左三秋么?’
我心下好奇,我从未下山,他们从何处知晓我名字,就道:‘是呀,怎么?’
一人冷笑得道:‘好的很,你居然还敢承认,我敬你是条汉子,只可惜,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小子,纳命来。’
不等我回答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一群人一拥而上,我见他们必然有所误会,却也不想就此被他们绑了去,便回手抵挡,将所有人人统统打倒在地。
可谁知,不知怎么回事,其中倒地之人突然拔起,从地上撒了把黄土,我防范不及,双眼模糊,刚要抬手去抹眼睛时,只觉四肢突然被什么东西招架住,难以动弹,我心想他们必然是以木棍将我四肢招架。
我反手一扫,木棍断尽,我连忙跃开丈许,抹去眼睛内外的黄土,只觉双眼刺痛,显然是黄土入眼,我并不觉得奇怪,我见中了他们的道儿,便想先逃之夭夭为妙,可气的是,我纵跃一跳,倏地间,我似乎被人点了穴,但我并未听出有人在我身边,心想必然是高手,使用了弹指劲道,将我隔空点穴,心想:‘遇到了这等高手,我恐怕性命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