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闻言微惊,忽然之间,笑了笑,道:“哼,杀得就是你。”
张重信闻言冷哼,冷眼相视,道:“你我素未蒙面,为何下此毒手?”
那黑衣人道:“侯爷有令,凡见张重信者,格杀勿论。”
话毕,黑衣人又是抽剑袭来,张重信退后三步,步伐稳定,双掌一推,那黑衣人的长剑与张重信只差半尺之遥,竟被强悍的内劲止于半空,动弹不得。
这显然是张重信以强劲内力,凝固了长剑,故而使黑衣人驾驭不了长剑。
黑衣人不知怎么回事,右手长剑脱手,反手运劲直推,原来他使得,正是以动制静,以掌劲驱使无法动弹的长剑,来突破张重信的内劲。
可张重信内劲强劲,出乎黑衣人所料,纵然催发全身内劲,依旧难以突破张重信的防御,不久,张重信双手急速一推,倏地间,黑衣人已被推得破墙而去。
李翊云见到这样的场景,内心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样的战斗,生平少见,有此一见,也是受益匪浅,喜的是,张重信赢了。
原本以为就此了结了,可谁料,倏地间,那黑衣人破墙之处,忽然有六枚黑针飞速即至,那张重信尚未来得及抵挡,只接下了三枚黑针,却也同时中了另三枚黑针。
百里苏看到张重信手中接过的黑针,不由惊异起来:“黑油针!”
张重信急速逼出‘黑油针’,盘膝打坐,运功逼毒,不一会儿就额头冒出黑色汗珠,远远一看,张重信中针之处,更是黑血流出。
李翊云神色紧张:“叔父,你没事吧?”
不等张重信回答,又对那缓步走来的黑衣人骂道:“喂,你这家伙,怎么回事,明人不做暗事,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来,作此等卑鄙行径,不怕江湖人士耻笑么。”
那黑衣人冷笑一声:“耻笑?只有死人,才不会说漏嘴的,不是么?”
话毕之际,那黑衣人左手一探,便朝李翊云探来,后者见状后退,可即便是退,也难与黑衣人比较,可就在那手将近李翊云半尺之际,忽地间,突如其来的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黑衣人向李翊云探来的手。
李翊云转身一看,扣住黑衣人的手的人,赫然,就是百里苏。
李翊云一喜下:“师父!”
百里苏反手间将黑衣人击退三尺,目光冷淡,道:“你这家伙,拿我当什么,空气呀,欺负我徒儿,你觉得你够格么。”
黑衣人露出的双眉,皱了起来,沉声道:“百……里……苏!”
百里苏狐疑的皱起了眉头,疑问道:“你认识我?”
黑衣人沉默少许,退了两步,双手忽然掷出十余枚‘黑油针’,百里苏神色凝重的一推李翊云,以身去挡。
李翊云惊呼:“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