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总看二叔拿此物在怀念什么,时而放于脸颊、时而置于耳侧。
对他极为重要,只是后来遗失了,寻了好久无果只好不了了之。
连畅听说后,心想不会是她逛街时买的吧,这也太巧了,拿出了她在街道上买的那片,“是这个吗?”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廉昌接过,嘴角含笑道:“确实是这个。”
连畅眉眼含笑,这下云仔可以看伤,同行的人也找到一位,美滋滋。
“廉兄,这下根本就不用我和云仔劝你了,若你想寻你二叔的话,南海极渊之行你可是非去不可啊!”
他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一笑风华绝代,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韵味悠长,夹杂着感叹和妥协。
像是预见了丝丝缕缕的线将她们缠绕了起来,他将无法躲避,也不愿躲避。
连畅与他相识这么久还是被这一笑弄眩的晕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头,懊恼自己已经成婚,红颜枯骨,还是要多练练抵抗力。
潭叹云也是看他愈来愈顺眼。
医师来后,查看了云仔的身体,说他中了奇毒。
这毒本来是一击毙命的,是这小子强魄的体质救了他。
他从未见到过如此特殊的人,若非是家主的朋友,他一定要劝他治好后再回来给他研究研究。
医师道他只能配些药先给他吃着,不过也是治标不治本,这毒性太过狡猾,遍布血脉各处,但是血脉又有另外一股力量与其抗争。
他也无能为力。
若这时再找下毒之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太困难了。
医师提起他认得一人,天赋异禀,当年廉昌中毒时就请他看过,年纪轻轻,治人却手段无比高超,绝无仅有。
只是他多年不外出,那时还是廉氏忍痛拿出了让人眼红的巨大利益才请得他看了一眼昌儿的病情。
老夫也是因为能看出一点症状,才跟他有了一点接触,才得知他住在一个叫销魂窟的地方,你们可以去寻一寻。
廉昌听后,警铃大作,这地方单独让她们两人去是不可能找到的,看来他也必须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