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疫苗。”舒一只是又还特地将疫苗二字咬得重了一些，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事把活人直接转变成丧尸的药剂，但是大家明面上还是说它是疫苗，单纯的嘴硬一下。

段玉衡听出来的舒一的不满，但是他依旧没有放下手里的试管，反而衡饶有兴趣地盯着被自己拿着手里那管深红色试剂，打量了好半天。

舒一对于这种只盯着试剂，心里真的就很想吐槽一句——“怎么？光看是能看出花来吗？”

所以说呢，外行人看热闹。

在舒一眼里，段玉衡就是不懂这些的外行人，拿着试管盯了好半天，不去看实验手册，也不看试剂成分，就盯着试剂看，这不是白看么？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舒一内心暗暗吐槽完就居然看见对方居然直接将鼻子凑到了试管跟前直接闻了一下，这种违反正常实验操作的动作，要是放在三号基地，舒一要是当着他家老师这样面做，这样做绝对会被自家老师打的。

大概是舒一那不赞同的目光盯得太过明显，段玉衡挑眉，又将试管放了回去和在场的研究员们又客套了几句，还和舒一有的没的问了些关于这试剂的问题。

比如“如果本身丧尸再喝这一管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啊？都是丧尸了这能怎么样？再说了，这味道一点也不好喝，一股子消毒水混中药的味，别闲的没事多喝两遍。”舒一看着段玉衡不懂他意思了，他自己心底也嘀咕，难不成就有丧尸好这口的？一遍没尝出味儿或者一遍喝上瘾了还要来喝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