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理智还在,没有被愤怒和憎恨冲昏头的时候,安琳还是挺怕他的,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杀意和厌恶。
她找了个还算有逻辑的借口:“就是想到了之前看过的电影,比如外星人入侵、丧尸围城、动植物或昆虫变异什么的,拍得都挺恶心,你这么一说就让我想起来了。”
邪神信了,不过他的关注点很奇怪。
“只给一部分生物进化的机会,绝对不是我做的。”
他就像是有三观一样谴责某种行为:“很多神都喜欢这么干,只让原本智慧不高的生物拥有力量,让它们去清剿那个世界的智慧种族,最后收获没有神智,只懂得服从的东西。”
她说的是电影,拍的都是编剧想出来的剧本,但邪神说的却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这对话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瘆得让她心慌。
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安琳使用废话文学:“呵呵,这样啊,真的吗?”
“真的,”邪神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看:“比如我回应你的召唤之前吞噬的三个神,它们都喜欢观看不同物种之间的征战和杀戮。”
对话变得更怪异了,安琳盯着地面,不阴不阳地回他:“那你可真忙呢!”
邪神可能是没有感情的东西,他又一次无视了她语气里掩藏的情绪,一本正经地回答:
“不忙,我一直在寻找能做的事,吞噬它们很容易。”
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安琳选择沉默赶路。
人和邪神之间的观念有非常大的壁垒,邪神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种诡异和恐怖扑面而来的错觉,比看恐怖片还刺激。
社长家离她家有一段距离,在秩序还算正常、街道很整洁的时候,她走过去都要将近半个小时。
换成现在这种一路都是障碍物的情况,安琳很怀疑一个小时她都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