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旁观,难不成他死了,旁人就会为他伤心一辈子不成?
祖父祖母会吗?
眼前人会吗?
答案显而易见。
还不醒吗?
沈遇半阖了眼眸,也不收回手。
从今日起,他一共有十日的假期。耐心这种东西,他有的是,便连好奇心,他也可以稍微纵容它得到满足。
温虞盖在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唇上酥酥麻麻的痒意实在是让她快要无法忍耐,沈阎王到底要做什么?之前趁着她生病迷迷糊糊的,捏她耳垂捏她手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连她的嘴巴都不放过。
难不成昭狱的酷刑里,还有挠人痒痒这一刑法吗?
如果真的有,沈阎王也要这么审问犯人不成?
堂堂沈大人,也不怕旁人笑掉大牙?
那股痒意从她的唇开始传递,好像要钻进她的血肉之中。
她的手指越抓越紧,她真想狠狠地警告沈遇,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沈遇嘴角轻勾,瞧,他果真是赢了。
终于……
温虞眼睫轻颤,张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眸,她纤细的脖颈微动着,缓缓地将手从被子中伸出来,无意的将唇上的手指挥开,捂住嘴轻轻地打着哈欠,眼角因着打哈欠微微泛起了一点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