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下一面结界,里面的人便是喊破喉咙,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来人身披黑色斗篷,面上罩着张面具,看不清脸,他掌心浮现寒光闪烁的银针,一甩袖,数根银针瞬间飞出,没入皮肤。

时越倒在干草上,额间青筋浮现,没一会儿冷汗津津。

他在干草堆里打滚:“好疼好疼,求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当真?我告诉你,别耍花样。”话落,黑色斗篷抛出一卷心法。

看到这卷心法,时越差点没憋住笑。

果然。

以人族脆弱的身躯,妄想修炼魔族秘法,不知该说是他艺高人胆大,还是贪得无厌。

他一字一句翻译心法,唯唯诺诺把翻译好的文字捧过去。

那人似乎很警惕,拿到心法后,并未撤走他体内的银针,加上昨日十数根银针,他体内堆积将近二三十根,随着经脉血液流动,滋味儿着实不好受。

“别想着耍花样,告诉你,我想杀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面对警告威胁,时越吓得簌簌发抖,不敢抬头看的怂包样子,令黑衣斗篷格外满意。

过了良久,结界被撤去,时越抬眸环顾四周后,嫌弃地拍掉身上沾上的细碎干草,抚平衣衫皱褶。

脏死了,这里真讨厌。

好在他们只是把他关起来,没有收走储物袋。

他取出被褥,嗅了嗅上面的气息,生怕把它弄脏,又收进储物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