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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平骑在大青色的毛驴,趾高气昂又得意洋洋的看了过来。
“延年兄,那我们便先回去了。”
随着毛驴的咴咴声起,后头的轿夫也抬起了轿子,喜乐声衬着王昌平脸上的喜色更加的显眼了。
接着,这一驴一花轿便一路朝峒阳署衙跑去,它们周围似水光晕开,不过是片刻时间,那大红的颜色便不见了踪迹。
杜平鹤困惑:“他作甚么这么高兴?”
宋延年失笑:“因为没有坐花轿吧。”
“昌平兄好面子,估计是觉得自己坐花轿像新娘子,不够体面。”
杜平鹤不解了,“那他坐毛驴当新郎就高兴了?”
一讨还讨了两个婆娘,个个是大老粗的爷们!
这有啥好开心的!憨瓜!
宋延年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拍了拍杜平鹤的肩膀,闷笑不已,“对对对,昌平兄这是难得当新郎官,欢喜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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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笑闹够了,两人说起正事。
“对了,周辞起在谢家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