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日顽皮,和奶娘家的小子换了衣裳,死的是奶娘家的小子,他就是受了伤,好歹命是保住了。”
宋延年索性将手中的信封推了过去。
“喏,你自己看吧。”
王昌平连忙拆开来看了看,半晌后才放下手。
“难怪难怪。”
难怪这位吴公子没有回京城,上头说了,当初那场祸事这位公子伤到了腿,两条腿都废了,多年来都是靠着奶娘保护。
“奶娘还带着个闺女,主仆三人靠着编竹编过活……当真不容易啊。”
王昌平喟叹,“忠仆。”
宋延年点头,“是不容易,这位吴婶大义。”
……
公文里,陈知州除了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还有一项大罪便是贪墨税银,数罪并罚,京里已经来人将他扣走了。
王昌平:“上头没说新来的知州是谁,延年,你知道是谁吗?”
宋延年:……
他瞥了一眼王昌平,无奈道。
“昌平兄,你说我知不知道?如果我没弄错,我和你看的是同一份公文吧!”
“是哦!”王昌平讪笑,“那不是想着你会掐指一算嘛!”
宋延年不理他,“行了,新知州是谁,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也管不着,我和你说的义塾筹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