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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走,一边中气足的喊道,“人中黄,木樨香,金汁~大家让让。”

各个学子远远看到他,就往旁边躲。

宋延年和白良宽站在马老太铺子里,阿大粪车刚好停在铺子不远的地方。

马老太骂骂咧咧的从矮凳上站了起来,她揉了揉身上的围裙,将它一把扯了下来,气势汹汹的朝阿大走去。

阿大腆着笑,塞了个碎银过去,“叨唠了叨唠了,三月就这么一回,老太原谅则个。”

马老太接过碎银,麻利的往兜里一塞,拉长了一张马脸,“你们可得快点啊。”

阿大:“是是是,一定一定,我们家员外你还不知道嘛,经年的老手了,那速度是杠杠的。”

马老太斜睨了一眼,什么员外,就一掏粪的,臭老头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宋延年见了眼前这热热闹闹的一幕,心道:对不住啦马老太!今天快不了了。

果然,过了没多久,府学中央茅房的方向又一阵喧哗。

白良宽和宋延年走在路上,白良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快走的同窗,“汪兄,前方怎么了这是。”

来人神情害怕中又带着兴奋,“出大事啦!”

“茅房里挖出了一具尸体。”

白良宽手不自觉的一松,“啊!”

“又,又挖出尸体啊。”

汪秀才神神秘秘,“你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