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再没有看到过,一次都没有。
从此,家人同事们都说,她跟变了个人似的,由开朗变得沉默寡言。不再社交,全心投入到工作之中。
她没对任何一个人动过心。
直到被清除记忆,登上列车。
……
“这算什么?”
乐正枫死死捏着桌子,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睛微微瞪大,曾经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强烈的讽意。
“这算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冰冷的吓人。
为什么要让她一无所知的登上列车?
如果她记得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多看於烟一眼。当然,也不会跟她发展成炮友关系。
现在……
“呵。”
乐正枫摸了摸脸颊,碰到些已干的水迹。
她的心里空落落的。
更多的,则是难以言喻的自责。
“不应该,真的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