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与徒儿在洞穴中关于尺寸的对话,确实徒儿的症状也是比较严重的。徒儿他,甚至已经达到了罔顾事实的程度了啊。
还有另一个,就是极力压抑自己,认为自己的欲望是可耻的。
这个,徒儿虽然今天大胆地说出了深埋于心中的渴求, 但在此之前, 他应该已经压抑了许久。
至于幼年的心灵创伤,不用想,肯定也是有的。
白尘芜将徒儿捡回来的时候, 这孩子遍体鳞伤,险些就要死了。
几条几乎全中了。
白尘芜知道自己即便再不情愿, 也必须要面对这个现实了。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在徒儿还只是她徒儿的这十年, 除了自己,徒儿确实极少与他人接触。
可以说,她就是徒儿生活的全部。
徒儿虽然一直说他只要有师尊就够了, 可人是群居动物,都有与社会沟通和交流的需要。
徒儿可以压抑外在的渴望,却无法抑制本性的需求。
就在这个时候,上辈子作为师尊的白尘芜,在那个交杂着木樨香与桃花酿的夜里,阴错阳差地满足了少年心中隐秘的渴望。
压抑太久的情绪一旦被满足,就容易成瘾。
或许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少年身体上的满足还是占了上风的。
白尘芜可以确定的是,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徒儿的状态确实是比他如今要好得多的。
或许是在他们的耳鬓厮磨中,徒儿的“渴肤症”的确逐渐得到了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