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繁星听后一怔,却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起身想怀里的小柯基暂且放在沙发上,那小东西也挺乖巧,趴着就不动了,安安稳稳地睡自个儿的小觉:“你要是不想养的话,那就先放我那儿,正好另一只也还小,它俩能一起做个伴儿。”
另一只?
闻靳言皱眉,抬起头朝身后瞅了一眼,见时繁星正放好那只小狗要过来,于是又立马快速地躺好,背对着她道:“当初我那一窝蚂蚁就是给你治死的,就你这样的还养狗,你当狗是什么,带回家给口吃的就能自己长大了?”
“你那一窝蚂蚁可不是给我治死的,是黄管家不会养。”
“我不是花钱找你来解决问题了?你解决了?”
“我不解决你能给我钱?”
“……”
时繁星笑着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捅了下他的腰:“一公一母,公的我养,母的给你养。”
“……”闻靳言皱眉,扭头瞪向时繁星:“为什么我要养只母狗?”
时繁星凑近了道:“你身边有我一个alha就够了。”
闻靳言瞬间噎住。
“刚动完手术别这么大动作。”时繁星拉过薄毯给他盖上,又在他腰上轻轻摸了两把,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自己指尖微微蜷缩,时繁星心情不由大好:“小心扯着伤口。”
被她在腰上摸了两下,要说一点没感觉是假的,但这感觉
会不会太强烈了些?
打从他一年前腺体损伤后,腺体就无法再生成信息素,既然身体里没有信息素的产生,那他就没必要再依靠注射抑制剂来伪装自己oga的身份,只靠每天吃药就能维持,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受过伤腺体有损,信息素的缺失正好能帮他蒙混过去,不会有人怀疑他的身份……不能靠自身腺体生成信息素,也就意味着属于oga的大部分功能将会缺失,包括丧失信息素嗅觉,生育功能受损,甚至是再正常不过的发情期
他都没有。
整整一年,他都没迎来自己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