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紧不慢地扯下面巾,依莎贝尔瞧见之后惊呼一声:“怎么是你!”并喝令众人收回兵器,随后提马上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正是凯文,他在营地中闹腾半宿之后也感疲惫不堪,只是他仍不放心,便在营地外找了一个土堆窝将下来。当天光放亮之时,他被马蹄声惊醒,瞧那队人马的数量和去向,他断定是汉姆心有不甘。跟随一段距离之后,他的猜测得以证实,于是他加快速度飞往部落防线,命令沃哈玛带兵相迎,但只能生擒而不能伤及其中任何一人。
凯文唯恐沃哈玛阳奉阴违先斩后奏,便取来一块面巾遮住口鼻,跟随沃哈玛一道出征,直到将汉姆等人生擒活捉,他才命众人返回防线,而他独自赶往汉姆的军营,以他的推测,依莎贝尔一定会带人追赶,果然跑到半路便与她相遇。
凯文故作满脸愧色:“汉姆队长已经被部落俘获……”
依莎贝尔惊得花容失色:“他……他……”
“你不用担心,汉姆队长和他手下虽然失手,但只是被部落活捉,并无人丧命。”
依莎贝尔这才舒了一口气,适才因为紧张而忽视的警觉再度涌起:“你怎么知道?”
“是我亲眼所见。”
“你当时在场?”依莎贝尔语气忽然变得似怒非怒,“你为什么没有……”话到此处,她硬生生把后面的指责咽将下去,但满腔的愁郁仍旧压抑不住:“算了,你并没有助他的义务……”
凯文只当没有听见:“我昨天晚上才被押解到部落营地,今天一早就听说他们抓了二十几名外族士兵,他们原本打算让我充当翻译,可我刚认出汉姆队长,就有探子急报说又有一队人马入侵,他们便指使我过来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