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星这回连礼貌性笑容都懒得给,直接听不见看不见,眼睛看向窗外。
苏月尴尬得满脸通红,她紧捏着拳头,邓霞更是一股火冲到脑门,可车上人越来越多,想到自己丈夫身份,在这种场合吵架,实在上不了台面。
她拉着女儿坐到后面位置,眼睛里释放着阴冷的毒光,一直射着许七星。
车子一路颠簸到了隐溪观,隐溪观也属于宛溪县,不过是在离县城有些偏远大隐山上,坐车都要一个小时才能到。
许七星率先跳下车,甩开苏月她们一段距离后,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转瞬之间就到了山顶。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败不堪的道观,青砖围墙爬满了青藤,破破烂烂的木头大门,大门上斜挂着一块木头牌子,上面模糊地印着隐溪观三个字。
她呆若木鸡地站着,压根没有想到七圣娘娘吹嘘的隐溪观这副样子。
这时,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男人穿着陈旧的青色道士服,矮胖身躯,脸上的肥肉遮住原本就不算大的眼睛。
许七星瞧着他不说话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道士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穿着打着补丁衣裳,长得也是虎头虎脑,五官端正,眉眼有神,可惜只有一条胳膊。
两人见到许七星,激动地迎接了上去,许七星吓得退了两步。
“七星仙子,慧光明总算等到你了。”慧光明手持拂尘,激动得满脸通红。
听到这话,许七星又连退了几步,眼神戒备地看着两人。
“七星仙子,莫怕,我是这个道观观主,慧光明,这个是我收养的俗家弟子净空。”
“你怎么知道我是仙子?”
慧光明笑着慢慢道出缘由,原来这隐溪观在许多年前出过一个慧根极高的道士,那时候香火鼎盛,每日来道观烧香祈愿的人,络绎不绝。
后来破除封建迷信,隐溪观也开始衰败,慧光明他在十几年前就被迫还俗,一直浑浑噩噩地过日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干大集体都是属于拖后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