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丰咽了一口口水，使劲掐了自己两下，口中念叨：“这个是猴子，这个是猴子……”

旁边听见了一切的石南：“……”

山魈将黑长直捋到后背上去，露出来了一张毛茸茸的猴子脸，它龇牙咧嘴地张开嘴巴，似是想要说话，却只是发出了几声猥琐的嘿嘿嘿的声音。

艾枫：“？？？”

姬明哲在一边翻译道：“它说它打不过咱们，要握手求和。”

“喔，握手言和什么的不重要啦，重要的是……”艾枫看向姬明哲：“姬大哥，你是怎么听懂的啊？”

她怎么不知道姬明哲还能听懂山魈的话？

“不是我能听懂山魈的话。”姬明哲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而是变成鬼魂之后，就能听懂各种生物的语言了。”

鬼魂之间是没有物种和国界之分的，所有的语言说出来，听到鬼魂的耳朵里时，就会自动变成鬼魂能够理解的话语。

艾枫有点惊讶：“那现在姬大哥你也能看懂鬼书了？”

鬼书即鬼的文字，只有阴间的鬼怪才能看懂，活人看在眼里就是一片不知所谓的鬼画符。

姬明哲点点头：“能看懂的。”

艾枫答应着，心里却有点五味杂陈。

敏感如姬明哲自然能够体察道艾枫的细微错愕，他摸了摸艾枫的软头毛：“小枫，不要怕，我永远都还是你的姬大哥。要是你不喜欢，我就装作听不懂。”

“装听不懂还了得？”艾枫果然被逗笑，这件事情还没来得及在她心里形成疙瘩就被姬明哲的轻松化解了。

赵小丰和石南是吃惯了狗粮的，所以看着他俩这么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又乌云尽散已经太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