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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凡柔眼神呆滞,完全没有吃痛的表情。
“无趣!”焦二蛋撇撇嘴,懒得跟围观的妇女们说话,低头就向着焦有才家的方向走去。
“小子,把你手里的姑娘放下。”一个高大的阴影逆着太阳,挡在了焦二蛋的面前。
焦二蛋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面前眼生的男人——穿着个衬衫,腿上蹬着一条西服裤,一看就是村外面有钱的大款。
崔家村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一号人。
濮凡柔大头朝下,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说话的声音,她简直太熟了。
五年的时间没有听到,但是多少次午夜梦回,颤抖流泪的时候,这个声音都曾经响彻在脑海中。
濮凡柔抖到说不出来话,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完全没有明白状况的崔二蛋不放下濮凡柔,直接扛着她往地上呸了一口浓痰:“你个哈麻批,你算哪根葱?你是村外人吧?我警告你赶紧滚,省的老子赶你出去。”
濮爸气笑了:“我算哪根葱?你举着我的女儿,你问我是哪根葱?”
他直接举起木头板子给崔二蛋当头来了一下:“给我放开她!!”
崔二蛋被这一板子直接打傻眼了。他站在原地,脑瓜子里嗡嗡的。
濮凡柔借这个机会从崔二蛋的身上拼命蹬腿,蹭下来直接扑进了濮爸的怀里:“爸爸!呜呜呜呜呜爸爸,爸爸,爸爸……”
濮妈这时也终于跟了上来,一家三口抱头哭泣。
“卧槽,什么情况?!”崔二蛋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好好的媳妇儿长着翅膀飞走了。
焦二蛋的妈妈死的早,他是被焦有才从小宠到大的,别说吃苦了,就是闯祸也有焦有才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