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姬明哲一副呆傻的样子，艾枫现在有点心疼了。

她改摸为捋，口中慢慢讲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既然没有卜算出来罗先生对瑶瑶施咒这件事，是因为这件事的确没有发生过呢？”

艾枫肯定道：“你已经把所有的变数全部算出来了。”

她又问道：“那你给瑶瑶卜算的‘分食之兆’是必须会发生的么？”

姬明哲点点头：“是的，如果我们今天提前介入的话，这个事情或许不会在今天发生，但是它一定会向后延后，或许在明天，或许在后天。”

艾枫点点头：“但是如果我们今天没有跟瑶瑶一起走，却‘很巧’在半路上突然碰见遇险的瑶瑶。分食之兆已经发生，我们再去救她，会怎么样？”

姬明哲肯定道：“那这件事情就已经发生过了，不会再发生。”

艾枫接着问道：“你算出来的分食之兆，是结果还是过程呢？”

姬明哲想了半晌，答道：“是过程。”

艾枫嘴角一扬：“你瞧，其实你已经算到了所有的东西。还记得那个盲女么？她算到的是在没有加入变数的过程，而你恰好很不幸，有着感知全部变数的能力。”

“这是一项能力，不是一个诅咒。”

看着姬明哲茫然的眼神，艾枫大力拍了拍姬明哲的肩膀：“走吧，等咱们把瑶瑶救下来之后，你有无穷的时间去想这个问题。”

被突如其来的大力差点拍进地里的姬明哲：“………………”

小枫，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