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白晨认为的那样,螯泰上车就找到了白晨的车厢。
“就是你对我儿子见死不救是吧?”
螯泰一见到白晨就是兴师问罪的态度,白晨瞥了眼螯泰:“是,怎么,你想给你儿子讨公道么?”
“螯前辈,应该说是白先生救了螯雄吧,你最好不要搞错了事实。”雷芳担心双方打起来,毕竟他们现在人手有限,而且还不知道对方底牌的情况下,内斗起来会让局势变得更加恶劣。
同时雷芳在心中也恨起螯雄,就清醒那么一点时间,都不忘抓紧时间搬弄是非。
“我儿子与我说的话,难道还有假?”螯泰冷哼道。
“即便如此,也是螯雄自己气走白先生的,白先生原本是保护螯雄,可是是螯雄自视甚高,觉得不需要人保护,怎么能怪到白先生头上。”
“螯雄年轻气盛,你这个做队长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雷芳都气笑了,他自己的儿子,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么。
如果螯雄能受自己约束,也不至于闹的这样的结果,他倒是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如果螯前辈觉得晚辈做事有差,可以去张部长那投诉晚辈。”雷芳的态度也冷了下来。
“你不用拿话激我,在事情结束之前,我也不会动手,免得被人说以大欺小。”螯泰的态度比起螯雄更有过之。
“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懂得礼教。”这时候螯泰身边的一个老人轻叹着摇了摇头,意有所指地说道。
“我从来不对为老不尊的老不死客气。”白晨冷淡的回应道。
“小子,你说什么!?”那老人立刻借题发挥,他本就是故意挑衅白晨,再给白晨点教训,白晨回应也正中他的算计。
白晨毫无征兆的动手了,突然一把抓住老头的脑袋,狠狠的砸在车窗上。
车窗立刻就露出裂纹,白晨抓着老头的脑袋:“哟,还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