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鸿的死是他自己学艺不精,才学不足。
可是在武道上,乌奎却有足够的自信。
尸狂的头衔可不是浪得虚名,那些试图挑战他的人,如今都成了他手下的亡魂,更遑论白晨这个二十不到的毛头小子。
“你们为何现在才到?”
“本座身负燎王密令,在路上耽搁些许时日,难道两位先生对此有什么异议?”
“什么密令,能让两位一等一的高手,在路上耽搁如此多的时日?”
“这就不便与两位细说了,两位若是有疑,自可向燎王询问。”乌奎不以为然地说道。
乌奎的心性如此,说他卑鄙说他阴险,他从不否认。
一个永远以算计别人作为人生目标的人来说,让他老老实实的当个乖宝宝,显然是异想天开。
即便是燎王对乌奎,也多是防范的心态,外人觉得燎王与乌奎属于主奴的关系,实则是互相利用,至于谁利用谁多点,那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楚。
乌奎就是一只虫,随时都有可能反噬其主的毒虫。
柳生则是一把刀,用的好伤敌,用不好伤己。
百晓生和欧阳修不明白,为什么燎王会把这两人派来,而不是对他忠心耿耿的贪狼院院长。
“既然如此,想必两位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四日后便是约定之日,十里铺外擂台上,可莫要丢了燎王的颜面才好。”
“这就不劳两位先生操心了,倒是紫薇院如今少了苏大学士,可谓孤掌难鸣,千万别到时候打退堂鼓了,丢了燎王的颜面。”
乌奎阴阳怪气的语气,总能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