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属于男人的狂野,也是属于野兽的身躯,看起来那么让人觉得震撼,甚至于,这次尤其的承受不住。

因为我能感受到,这一次。似乎没有那股能够减缓疼痛的雄性味道。

这么多年,我要想真的承受住他,也是不可能的,我一直靠着那个好像麻痹神经一样的气味儿承受,严重了我甚至会流口水,会像做梦一样。

但这次,即便是我断断续续的哼叫,也一直没有闻到,且感觉,很痛。

他真的不高兴了,说了会让我痛,就真的给我痛。

以前再怎样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就好像人再怎么控制也没办法控制流汗和身上散发气味儿。

但这次他竟然一点儿那股味道也没有散发出来!

我没有迷眩的感觉,也没有因为那东西的功能而被止痛,所以,叫的好像尤其惨烈!

不过我心里明白在我身上驰骋的是什么。

是野兽啊,凶残的野兽!

不,何止野兽,是凶兽!野兽的祖宗!

所以他这样其实真的不算太残忍,只能称为理所应当,或者是,不温柔。

我记得忘川说过,对待我和对待其它雌性不一样,总是小心翼翼的可怕。而且九焱也说,雄性都是狂野的。

这让我有一种错觉,我感觉,这三年。他都只是默默的忍着。只有这次,才稍稍的暴露出来一点儿本性。

但也只是一点点,怕我承受不住的吧……

“还要继续么?”他问我。

我迷糊了一阵子,然后点头:“要。”就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记得抓紧他的手腕:“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