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甩锅让楚渝忍不住想动粗,原来刚才的铺垫和寒暄都在这里等着她。只能说傅雪瑶的胃口真不小,竟然想借刀杀人把林婉和她一窝端。
但有一点傅雪瑶没有预料到,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任人揉捏的病秧子了。
“师姐可别瞎说,我哪有这本事。”
这“大吉大利逃跑粉”不过就是种能让人亲身体验脑血栓后遗症的软身粉,药效快后劲强,估摸一个时辰就失效了。
傅雪瑶似乎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笑话,随手将只脏了一角的精致手帕甩在地上,“脏了的东西就是脏了,无论再怎么用力洗净也还是会留下旧痕,所以我从来不稀罕,更何况还有更多等着我。”
如果说之前的对话是各自试探,那现在就是明晃晃挑衅,摆明自己的态度。在傅雪瑶心里,她就是随手可唾的手帕,没准连手帕都不如。
“还是师姐出手阔绰,像我这种抡铲子的打工人比不起啊,只能一人一铲艰难度日。”
楚渝唇角轻扬,声音如泠泠溪水般澄澈空灵,却越说越委屈更显得慵懒而魅惑。
吸了吸鼻子,她低头靠在铲子上自言自语,“平日里被人欺负也就罢了,怎么连最温柔的大师姐还嫌弃我,师姐你以前不是最爱我的吗,难道出去一趟心里就有了别的人?”
碍于有其他弟子在,傅雪瑶也不敢与她正面针锋相对,只能温婉一笑,“师姐怎么会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