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心中更加震惊，这个无发人真是仙金所铸吗？

无发人变化完毕之后，道：“第二呢？”

“你有名字吗？”凌寒又问。

“有。”无发人点头，但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见众人都是盯着自己时，这才哦了一下，道：“我的名字叫天生。”

天生？

天地生养出来的？

见凌寒张口又要问，天生将手一挡，道：“我没有这么多的时间陪你们浪费，你再问一个问题，只能一个。”

凌寒想了想，道：“这一切都是你的布局吧，从我们进仙路开始，不不不，从仙路脱离仙域开始？”

天生微微犹豫，才点头：“不错！”不等凌寒再问，他就森然道，“好了，问题已经回答完了，现在轮到我了！”他抬起双手，双臂化成了刀形，长达丈许，通体泛动着琉璃宝光，仿佛两把仙器。

众仙王都是心中一骇，虽然天生只是简单地点了下头，承认了一件事情，但光是这个信息透露出来的东西就十分可怕了。

要知道，给突破加上条件，影响修炼之路，这别说九重天仙王了，就是天尊也无法做到。

规则一旦形成，那就如同律法一样，只会铁面无私地运转。

皇帝可以修改律法，那什么可以修改规则？

天地！

规则是天地形成的，能够修改规则的也只有天地本身。

也就是说，天地改变了修炼之路——至少也是微调吧，而更是分离出了仙路来，谁要成仙王就必须走这条路，否则无法修出仙种。

那么，在这里出生的天生，是不是天地意志的某种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