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将看到的这一幕告诉天凤神女，而天凤神女先是震惊，尔后则是叹了口气，道：“我若是她，说不定也会选择相同的结局。”

“为什么？”凌寒问。

“对于女人、尤其是美女来说，容颜是最重要的，甚至超过了生命。”天凤神女悠悠说道，满是同情，“我若是被毁去了容颜，那绝对不会再见你，宁可自杀，毁掉自己的身体，也要让你永远记住我最美的时刻。”

凌寒摇头，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道：“永远不要有这样的念头！只要有命在，一切都能改变，可人若死了，那就板上钉钉，任何事情都是无法改变了。”

天凤神女点点头，可凌寒却是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听进耳朵，若是真得无法将容颜恢复，她还是会选择与丁伶相同的做法。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难以理解。

凌寒叹了口气，与天凤神女一起从黑塔中出来，空气中依然有着伟大的气息在波动，那是属于一位圣人的气息，哪怕殒落了，可还是能够存在很长很长的时间。

这样的结局，应该是丁子真当初怎么也想不到的。

他费尽心机，不知道布局了多少年，可女儿刚活过来就自杀了。但在凌寒想来，哪怕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丁子真的选择也不会改变，依然会用无数的生灵来换取女儿再活一次的机会。

即使只有短短的一刻，他也会心满意足，因为他努力过了，给了女儿选择的机会，而不是无奈地死在他那个未婚妻的手里。

凌寒不由问自己，若是换成自己，而且有这样的机会，他会怎么做？

他会为了儿子疯狂一回吗？

“不管怎么说，唯有强大的实力才是最可靠的。”凌寒说道，有了实力才能避免悲剧的发生，而无论事后怎么去弥补，都会留下遗憾。

“嗯！”天凤神女点头，看到了丁伶的结局，让她也生起了强烈的危机感。

凌寒将丁伶遗落下来的那块水晶拣了起来，就那么一瞬间，他的识海中顿时多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同一时间，他还生起一股被人盯视的感觉。

这记忆是……完整的岁月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