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芮念儿越发断定她是受孩者家属,女人弄这么多野猫莫不是为了找那凶手?
萧昶有些小骄傲的声音传来,“刚在她昨夜穿的那件外套里放了根犬毛,只要她穿,我们就很容易找到。”
芮念儿神色顿时露出喜色,伸手指搓搓狗头道:“还是你办法多。”
萧昶小脑袋一甩,晃掉那根不安分的手指,臭屁道:“也不看看本少是谁。以后有的你瞧的。”
“哈哈哈,那我拭目以待。”
暮色微凉,又是一个残月之夜。
芮念儿一身黑色运动服,一头短假发,带着鸭舌帽离开了小旅馆。
那胖老板上午见芮念儿安然无恙回来,可是松了好大一口气,暗道这小姑娘幸运,离上个死人已经过去三个多月,算算规律,也是该出动了的。
他还挺担心女孩没如愿,大晚上又一身红衣出去。
嘿,没想到换了一身黑衣,这是换别的游戏挑战了?还真是神神秘秘奇奇怪怪。
“感应到毛毛方向了没?”
芮念儿拍了拍斜挎的运动小包,道。
未拉满的链子口那钻出一个毛茸茸小圆头,黑溜溜的眼睛望着远方,张口道:“嗯,没动,我们先找个地方等等。”
芮念儿则找了个离女人所住小区不远的便利店,坐着一边吃关东煮,一边往包里丢关东煮,一边默默地等待。
直到9点,桌上被扔了一堆竹签,那女人终于出现了。
还是昨夜那一身打扮,非常好认。
芮念儿连忙出了便利店,跟在十步开外,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