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用自己的乳汁一点一点把蚩尤喂养大,是蚩尤心中的至亲。
然而前些日子,这个至亲却以尸体的形式被送到了蚩尤的跟前, 面上盖着苎麻布。
送奶妈来的士兵说,是一名红衣女子用法术杀的。
红衣,女子,会法术,那就只有秋意浓了。
再加上之前秋意浓疑似加入黄帝阵营的消息,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秋做的,连蚩尤都未能避免这种既视感,带着人混混沌沌的来兴师问罪了。
蚩尤看着秋意浓的眼神十分复杂,即愤怒,又痛恨,还有深深的失望。
他开口是:“为什么?”
秋意浓莫名其妙,“什么为什么?”
秋敏锐地觉得眼前的男人像极了古早小言里的霸道总裁,而现在的场景就像是霸总对女主产生误会来诘问,连对话都是如此的无厘头,一如她年少无知时看的小说。
“为什么要杀了女萝?”
“谁是女萝?”
蚩尤死死盯着她,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有着女萝这样清新名字的是一名形容苍老的中年妇人,好像是蚩尤的奶妈。
“我哪里杀女萝了?”秋意浓十分不高兴,她虽然不肯为了蚩尤、九黎去对抗历史,但也不至于这么没心没肺,吃了人家这么些日子的粮,却反手杀了人部落的无辜妇孺。
蚩尤有片刻迟疑,但他身后的人都激愤了:
“不要听妖女的狡辩!”
“炎黄之人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