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蓝森看了眼笔，“不过你得给我特制一个笔，不然我抱着写字费劲。”

乔木胡杨想了想，找来一根原本的草笔，用刀不断削细。

“这个怎么样。”

蓝森夹在爪子里尝试一下，最后点点头，“可以，墨水瓶太高，我需要块砚台。”

“来个盘子吧，砚台这可没有。”

乔木胡杨下楼，从临时的小厨房里端出一个浅口的盘子，将墨水倒出来。

蓝森觉得虽然看着不雅观，却也知道现在的情况特殊，动了动双肢，一屁股坐在坐下，这才发现是在纸上写，不是在羊皮卷上。

他愣住，“这纸也是你做的？”

“恩，羊皮卷太小。”

能用来保存作书的羊皮卷都需要特殊制作，且能写字的地方就那么大。

蓝森看那纸张点颜色有些黄，就知道是纯手工的，忍不住好奇。

“你不是最讨厌破坏绿植的人，你现在这算什么。”

“破坏跟合理利用有这本质的区别。”乔木胡杨也在写字，“我所动过的植物，不管是什么最后都会越长越茂密，可你们之前呢？”

那秃掉的树木，有些都伤到主干，很容易就此秃头的。

说到这，乔木胡杨低头看了眼胸前的红色长发，“快入冬了，你说我是现在剪头发，还是开春剪头发。”

“没区别。”

乔木胡杨白他一眼，立马不再搭理他，继续低头写写画画。

蓝森到底还是不太适应松鼠的双手，费半天劲才把图纸画完，“你来看看。”

“好了？”

“恩，管道接通暗渠，每亩地边造一个压井，记得压井吧。”蓝森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