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更不好意思要求要把手收回,只能劝说自己去适应断断续续传来的瘙痒之感。
徒弟弟时不时会摩挲她的手心和指头,就像她摩挲着自己的剑一样。
温瑶觉得鹿沥这应该是极想上擂台,想拿着墨翎剑与他人比试而不得,才会遗憾成这幅样子。
哪知鹿沥感受着从她那方传来的温度,已是很小心翼翼地压抑住自己,没去咬一口。
想着不能把她吓跑,他在强忍着心头的渴望。
师父越来越诱人了,他也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了。
他应该离她远一点,他当初就不应该回来的。现在他已经越来越贪心了,恨不得能把她绑在身边。
可是,不可以。
他更害怕有一天会从温瑶眼里看到恶心和厌烦,也害怕有一天会看到她和别人成双对。
在此之前,他宁愿先自我了断。
师父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鹿沥把温瑶的手拉到心口,感受着传来的温度,想把自己从泥淖中拉出。
细微的挣扎传来,他的长睫在眼底投下了触目惊心的阴影,握紧她的手:“师父真的要为我去挑战御兽宗?”
这个问题,他已经重复问过好几次,温瑶自不会再误会他的意思,温声点头:“对。”
华妙柔已经来过一趟了,温瑶表示拒绝私了,这件事便没有回还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