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
“嗯。”
“师父。”鹿沥得寸进尺,又不甘心地唤了一声,“我认真的。”
温瑶垂头,“嗯”了声,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误会了。就……有点尴尬。不过想到徒弟弟不是真的喜欢上那女子,她又松了口气。
“师父说要为我打上御兽宗,我很高兴。”鹿沥只敢稍稍蹭了蹭她的袖子,但笑得很开心,光照进了眼里,春暖花开。
“嗯。”温瑶绷着嘴角,只是这声还是泄露出了笑意。
鹿沥换了个位置,小心翼翼地靠着她,仍拉住她的袖子:“师父,我跟你说秘境的事……”
说到底,他跟那人不过萍水相逢,或许有过一点利用,但他勉强算救了她一命,又曾在钱财上补足了御兽宗与他换令牌的那人。
他不是个善人,但不会去招惹因果。
若不是怕温瑶再起误会,这些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许是因为受伤,又或许是太开心了,鹿沥难得话多,一直说个不定。直到他声音渐低,打了个哈欠。
“困了?睡吧。”温瑶垂眸看了他一眼,轻声劝道。
徒弟弟难得敞开心扉跟她说这么多的话,温瑶自然开心,但他身上有伤,应该休息了。
鹿沥长睫颤了颤,半合着眼,在温瑶的帮助下,靠回软枕上,但仍拉着她的袖子:“师父,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胸腔中的心跳得很快,但他面上苍白,连唇瓣也没有血色,只是一脸纯良地盼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温瑶联想到绿灵园新收养的一只小奶狗,汪汪的眼神能让人心软的不行。
温瑶想了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她也没什么心情回到擂台区观看比赛,其他人大概也不想那么快看到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