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重要,江宁想。
他的同伴似乎也很惊诧:“寒山言家的那个言祁?不是说他重伤难愈,怕是这辈子都醒不来了吗?”
“真的假的,这都昏迷两年多了,真能说醒就醒?”另一人插话道。
“还能有哪个言祁啊,假不了,就是他,前两日我遇到一熟人,寒山言家的一旁支子弟,他亲口告诉我的,说十几日前言祁去了寒山言家,当时可有好多人看到了。”最先提起这话题的那名子弟回道。
“这事我也听说了,还真够邪气的,这昏睡了两年,听说言祁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据说那日在寒山言家,他大杀四方,最后逼得言家家主都出来了。”
“我天哪,那他还真是厉害,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昏睡两年还能修为大涨,咱们这拼死拼活地修炼,也不见这修为涨多少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就是他外祖南阳苏家家底丰厚吧,换成一般修仙世家,哪能弄来这么多天材地宝给他吊两年的命。”
“可不嘛,不过话说回来,言祁醒了为什么要去言家,还动手了,难道是他之前受伤昏睡之事与言家人有关?”
“瞧着十有八九是有关系的,不然言祁吃饱了撑的,刚醒就去登言家的门,这不是找不自在吗,毕竟他和他爹都闹僵成那样了。”
“可我之前怎么听说,这言祁是为了救天泽门的林清晗才受的伤啊,毕竟有传言说言祁心悦林清晗……”
这些仙门子弟也是闲来无事,你来我往间,倒是把闻寂川、林清晗和言祁之间的爱恨缠绵翻了个底朝天,后来聊着聊着,又提起了当年“仙家四公子”。
众人言语间,对闻寂川和言祁两人自是各种艳羡,对谢林问不免惋惜不已,至于费岑嘛,就有点一言难尽了,归结于一句话,不提也罢!
因这些人说话时并未想着避着谁,江宁这桌自然听了个尽然,搞得他们都颇为有点尴尬,可反观人家正主,正怡然自得地品着茶,一点没放在心上的样子。
骆寻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倾身往费岑旁边移了移,低声问道:“费兄,今日天泽门那人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费岑一脸不解。
骆寻:“就是说你扬言不用佩剑的那事啊。”
费岑“哦”了声,眉心一扬道:“对啊,我把剑都给丢了。”
“为什么?你天赋这么好,不修剑道多可惜啊,说不定还有机会飞升成仙呢。”骆寻一脸惋惜道。
“骆兄,你这就不懂了吧,我不喜修剑道,志不在此,又何必勉强呢。”费岑倒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