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仆从们怕被主母发卖,对明月毕恭毕敬,竟使唤不动了。
渣男愤怒,被明月以养病不宜打扰为由,关到了偏僻小院中。
谁掌握财政大权,谁就是当家人,金家上下都要看明月脸色行事。
金以寒恼羞成怒,趁明月去接文娘的机会,闯到她屋里,可惜一文钱都没找到。
“窈娘,几日没来看你,你可好?”伤好了,金以寒想出门交际,兜里却一个子都没有。
金家再次发达,故交旧友送上拜帖想见他,明月以他舟车劳顿,身体欠佳婉拒了,他气的要死。
好在金老头祖孙可以自由出入,接待乡邻时,让他偶尔露脸。
金以寒如愿得到众人奉承,也顺便听人赞赏方氏贤良的彩虹屁。
那恶妇居然人人称赞,他是满肚子的怒火又无从发泄,毕竟让人家知道被老婆打,脸上无光。
都说是他亏欠方氏,要好好待她,更是气恼,索性不出来见人了。
看男人脸色不豫,窈娘忙道,“相公可有烦心事?”
“窈娘!我只有你了,你要帮帮我啊!”金以寒满腹委屈。
“怎么了?可是银钱不凑手,姐姐安置了十几口大缸,我已经着手养河蚌了,给我点时间,一定能产出质量更好的珍珠,卖了就有钱了!”
“窈娘,你太善良了,怎么能任由那恶婆娘摆弄!”金以寒咬牙。
“人人都夸她,好个屁,若真是贤良妇人,怎会打伤相公!”
“姐姐都说了那是误会,太气愤相公没看到她付出,反而一味埋怨,伤心之余差点悬梁了,还好命大才活过来,有怨气是难免的!”窈娘软语宽慰。
“你太天真,被她三言两语就哄骗了!”金以寒有点心塞,媳妇太好糊弄了。
旁边的小翠立刻撇嘴道,“我们小姐就是太善良,人家说什么都相信,一来就把全副嫁妆交出去,还要帮忙养珍珠,凭什么!”
“小翠就看得明白,只有你被蒙在鼓里。”
见窈娘目光清明,渣男又道,“虽说是多年夫妻,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根本过不到一起去。”
“不想和她在一起,我才出门行商,有幸遇到你,在为夫心里,窈娘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偏偏有那恶婆娘在,却要委屈你为妾,为夫心里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