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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你乖,我去去就回来。”最艰难的心理障碍跨过后,轻音与其相处起来明显自然了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季律用力的眨了下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对。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卸下了什么包袱,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一般。

但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使劲想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把眼前的这个人留下。

很奇怪,奇怪得不像他。

“你是不是给我施了咒术?”这样想着,季律便问了出来。

轻音不解:“只是一瓶无伤大雅的药水,并不是什么咒术。”

“你为什么这样说?”她顿了顿,接着问道。

季律抿起唇瓣,看着轻音奇怪又认真的眼神,微微蹙眉疑惑的回道:“那为什么我的心里会全是你,就连眼睛都想一直跟着你?”

“这一定是你弄得,弄得我好乱。”说到这儿,他放松手臂,腾出一只手按了按额角,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轻音错愕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应该是生病了吧,生病了就好好吃药,病好了什么症状就都没有了。”

“这样”季律打断她,“但常望告诉我,我可能生得相思病,解药是人。”

“所以你是我的药?”季律忽地抬头,一双眼睛直直的看向轻音,接着面露坚定的点了点头,“我是吃了你就能好了。”

“怎么可能,我……”轻音被他这一套奇怪的理论弄得糊涂,还没说什么就觉得脖子一沉。

再反应过来时,脖间便是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