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光之前,以后也不行。”
万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又跑到其他人那里,他岂不是很亏。
“那你呢?”轻音此时都已经对他这一系列奇奇怪怪的话免疫了,木着表情随口问道。
“我?”
季律显然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闻言他先是一愣,接着下意识的直起了自己的身体,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既有求于我,自然要对我多加讨好,同旁人有所不同了。”
“哦”轻音冷淡的应了一声。
“怎么你有问题?”季律眉间轻蹙。
轻音瘫着一张脸,从嘴角挤出一抹笑,“没有。您喝药,病还没好,要治的。”
“药苦,不想喝。”季律脸上露出一丝嫌弃。轻音见此想了想,从腰间的挎兜里掏出了两枚野果,放到了桌子上,“酸的,可以中和一下,药就不苦了。”
“真的假的?”季律将信将疑。
“大约可以,你不是试过?”轻音将果子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然后起身,指了指外面,“队伍要出发了,我还有些事。你记得喝药,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的季律看着左手边的药碗和右手边的野果,稍作衡量后,端起了药碗,拧其眉,一口气仰头喝了进去。
喝完之后,他忍着舌尖直达胃底的层层苦意。立马将手伸向了旁边的野果,毫不犹疑的咬了一口后,整个人就是一僵,所有动作就像是放慢了一样。
只见他手臂僵硬的端起桌上还残留着些许药汁的碗,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唇边。
…………
轻音从他的车上下来,冲着一直等在车边的侍从点了下头,示意一切都办好后,才起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