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爆了。

封霄轻呵道：“难道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比你们在药剂研究所被做各种没有人性的人体试验还难以忍受吗？”

迪卡浑身一震，药剂研究所五个字让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曾经那些残酷的实验经历。

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永远无法想象那是一种多么痛苦又令人恐惧的事情。

仅仅只是一点一样的目光，怎么可能和那些残酷的实验相提并论。

封霄看到迪卡的表情变化就知道答案了。

“既然你心里早就有答案，那就应该正视自己，正视已经被改造的自己，并且去接受！”

难以忍受其他人的眼光，换个角度想，其实不就是接受不了现在的自己吗。

这种心态不是不能理解，但既然已经重获新生，就不应该一直钻牛角尖。

一直默默旁观着的舒云舟说了一句，“你们的路还很长。”

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么多的痛苦，他们想要的难道就是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拔不出来的生活？

迪卡的表情不断变换，痛苦，不甘，挣扎，种种情绪不断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到最后，他的肩膀倏然耷拉下来，眉目间也满是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