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围着秦良玉转了圈,皱着眉头问:“你这脑袋是不是前段时间发烧给烧焦了?我用花钱买东西?老子肯光顾他们的店那是他们的荣幸!”
听刚子这样说,秦良玉差点没被他气得郁结,“阴司判官给你这个新能力可不是让你在阳间当小偷的!那些人做买卖也不容易,回头你赶紧想个办法把偷来的这些东西的钱给他们挨家送过去!”
刚子嘁了声,懒得就这个问题跟秦良玉再纠缠下去,一屁股坐到床边,“行了,你也别总在那设身处地地替别人着想了,弄得跟个观世音菩萨转世似的,你也不想想你自己那破身子到底是怎么了?!”
还准备继续教训刚子的秦良玉,听他这样一说,表情一滞,愣愣地看着他,发现他眼神中的了然,秦良玉苦笑了下,默默地走回餐桌前的马扎上坐下,捧着依然有些烫手的水杯转动着。
“你也知道了?”不是反问句,秦良玉的语气是带有一种肯定的陈述句。
“岂止是我,王伟和褚德重都知道了。最先知道的是王伟,今天上午你出院的时候,我去过医务室,当时你刚走,我差点被大东发现,幸亏那个白大褂赶巧到二楼,我才借机隐藏了起来。”
刚子将今天上午在医务室里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讲给秦良玉听,包括大东命令他手下的那些鬼兵去找人的事。
“我当时发现不对劲,在大东离开后,就把王伟给喊了来,让王伟听听那个白大褂的想法。结果发现那白大褂知道的也不多,不过这事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你的身上,而且似乎是大东干的!”
听完刚子的话后,秦良玉惨白的脸上更加没了血色。慢慢地点了点头,轻柔地抚去杯子上的水雾,像是在擦去孩子脸上的泪水,而她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却有泪水在打转,几乎要漫溢而出。
“秦葵和马斗斛是谁?”见秦良玉这样,刚子有些心疼,为了转移秦良玉的注意力,他将大东手下的鬼兵曾提到过的两个名字问了出来。
“嗯?”秦良玉神思有些恍惚,拭去眼角的泪水,她幽幽地道:“秦葵是我前世的父亲,也是今世的韩书良;马斗斛是依风前世的父亲,也是今世的马华龙。”
听秦良玉这样一说,刚子恍然道:“那有没有可能马队长现在是在北京?不然的话,怎么韩书良和马华龙都在那儿?”
“我和王伟听说后,今天下午带着褚德重一起也去了趟北京,确实发现韩书良和马华龙都在那里。但还是没有感应到马队长和鱼头他们的气息。王伟说今晚再去一趟,让我先过来看看你。”
刚子的话音刚落,王伟急急地从窗户那穿进来,扫了眼桌子上的那些补品,对秦良玉道:“秦将军,我刚才发现有一队鬼兵在大东的窗口,他们应该马上就要来你这里了!”
秦良玉轻嗯了声,“你们俩回避下吧,别让他见到你们来过。”
刚子有些着急地问:“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他对你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可咋办?”
秦良玉摇了摇头,“目前他不会,你们放心吧,我有办法应对,快离开!”
感应到一丝阴凉的气息在极速靠近,秦良玉赶忙催促道。
就在刚子和王伟刚从室内消失的同一时间,仓库的门打开了,大东如入无人之地般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