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面的林瑞仅仅只是吐槽道：“霹雳嬷嬷，这种称号也太……”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张行整理了一下仪容和心态，道：“霹雳嬷嬷的出身为某地的雷灵，虽说天资和出身不凡，但真正使她名震整个升灵界的就是她那出神入化的雷法和这道名为阴阳门的战技。”

面对再度陷入激动状态的张行院长，林瑞弱弱地说道：“……我只想知道怎么修习……”

张行咳嗽一下，道：“要想修习它，你需要先领悟空间法则。”

听到张行院长的解答，林瑞心中自然地涌现了灰暗的负面情绪。那种东西是说一句话就能领悟的吗？没看到鹿小桃气成那样了吗！

“臭小子，别灰心，你还年轻。嘛！我再给你个提示，多研究研究万宝袋和传送阵。”

张行院长在目送林瑞走出办公室的同时，边安慰他边为他提出建议。

在宿舍等待的白灵儿，看到一脸灰暗的林瑞。在吃了一惊的同时，不动声色的为林瑞泡了一杯茶。将茶递给林瑞，她就坐在一旁默默看着林瑞饮茶，并未出言询问。

林瑞默默饮茶，良久，道：“院长把我叫去询问那天峰顶上的东西，我告诉他是我体内的残魂告诉我的。之后我向他请教战技，老爷子告诉我必须领悟空间法则。”

听完后，白灵儿收走了喝空的茶杯。然后将林瑞抱在怀中，抚摸着他的头，不发一语，用无声的温柔温暖着林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