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也懂思汉子了。宋先生何等风流的人物,哪里会这样酒后发癫毫无形象,先前是谁还说不想人家宋先生来着?”
“好姐姐,你们别捉弄月娇了,真像先生的声音,不信你们自己辨别。”
“我们又没听过宋先生说话,如何分辨得出?”一席唠叨后,倒是真没人继续说话,一个个都竖着耳朵倾听下面那吆喝声。
楼下那破嗓门般的声音顺着月光,毫无遮拦地从窗外钻进来:“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
月娇忽然跳下床,赤着脚走到窗前,用极度肯定的声音说道:“确实是先生。”
她这一说,一干姐妹顿时感到匪夷所思:“我以为宋先生就不喝酒了呢,只是这酒品有亏啊,叫得如狼嚎一般。”
“先生这是在唱歌,别吵!”月娇说道。
女子唱歌及其普遍,但凡那些大老爷们一个个自持身份,极少有人放开了喉咙唱歌的,倒是喝得微醉的时候借酒吟诗附庸风雅的不少。
众人都来到窗前,偏着脑袋、竖着耳朵听着那粗得不能再粗犷的歌声。
先生的歌。
第十六章 赠诗
“……求时间,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把这种子变成果实。”声音粗狂而带着丝丝的沙哑,似乎是在陈述着一个已经发生的事,仿佛那个名字的种子正在月光的沐浴下,疯狂滋长。
“好像还能入耳,只是先生这语法似乎不对,一句完整的话偏偏要破好几次音,硬生生的将这歌给从中掐断。”
月娇解释道:“就如《天仙子》一般,这是先生风格。”
“哎,月娇妹妹,你说宋先生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唱歌,究竟是为什么?”
“我哪知道哩!也许……也许先生喝醉了走不动,干脆就在这里吆喝几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