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泽的事是您亲自盯着的,是您负责的案件,一桩已经定罪的案件,就因为阎泽和楚牧峰认识,他便要这样蛮横干涉救人,您说有他这样做事的吗?”
“这和叛国有什么区别?”
怎么诬蔑怎么说。
怎么栽赃怎么来。
“简直是岂有此理!”
关耀穗的心情是恼怒的。
阎伯吹是他的人,楚牧峰这样做完全就是在扇他的脸不说,还一点都没有敬畏之心。
是,你是有背景,但我也不是纸糊的。
“你是说楚牧峰现在已经将监狱掌控住?”关耀穗问道。
“对!”
“既然如此,那明天早上你就带队过去吧。”关耀穗平静地说道。
“带队过去?”
阎伯吹有些愕然。
“对,就是带队过去。他现在的做法是违法规矩的,你的做法却是中规中矩的,是按照军统局的规定做事。”
“你带着人过去,对阎泽执行枪决命令,到时候我看谁还敢阻拦。有敢阻拦者,军法从事!”
关耀穗满脸阴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