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去沈公府吧……”
“不可。刚才白曦的疯样你也听见了,近些时日你就莫要出门了,我怕……会出事。
你乖乖的,安心呆在闲梧居等我便是,不会有事的。”
沈沛言语间的亲切,听得宋予慈一阵心暖,忧虑的情绪便也缓和不少。
想了想,沈沛所言也有道理,白曦所作所为,确实已非常人所为,她此时出门,是不甚安全。
于是,宋予慈也不做多想,点头答应了。
得了宋予慈的首肯,沈沛也安了心,便将宋予慈送到禅楼,看着她安全回到严氏身边,才转身回了沈府。
一进门,招来玉竹,沉着脸,交待道:“去查查,白曦是什么时候不正常的,又都做了些什么。”
“啊?白小郎君?不正常……怎么会……”
玉竹惊讶不已,可被沈沛眼风一瞥,立即噤了声,便连忙应了喏,着手调查去了。
坐在书斋里,回想着禅寺花园里发生的事,沈沛摩挲了掌心碰触过宋予慈朱唇的地方,眸里的神色更深,对白曦的愤怒,全化作了气力,夺回他的自自的气力……
宋予慈这厢,回了禅楼,见了严氏,依旧称病,严氏无奈,只得带着江瑶与各家主母攀谈。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陆陆续续退了场,严氏便也带着宋予慈和江瑶出了禅寺,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严氏许是累着了,一路上没怎么说话,闭着眼养神,而江瑶呢,似乎也兴致不高,甚至,还透着些许低落,宋予慈看在眼里,了明于心。
一定是因为白曦……
宋予慈知道,江瑶这样想参与千花会,就是为了白曦,不仅能见着他,更能见着白夫人,若是两厢谈妥,这门亲事或许就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