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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沛思忖半晌,决定据实相告。

“哦,那就对了。”宋予慈点点头,“在下以为,公府的黄金茶,之所以得以存活,全靠那眼泉。”

“哦?”沈沛有些诧异,“我原本以为是土质的原因。”

“嗯,在下最初也这么想的,所以最初的几日,全在拿茶田的土研究,可并无结果。

前几日,看见府里的仆从,专门挑了水来浇,才得知这茶田,并不止靠天水。

所以,拿了府里的水,泡了豆种,今日长出的豆苗,竟然跟黄金茶的嫩芽一样,通体金黄,半丝绿意都没有。”

宋予慈说着,请下人去茶田边,将她培植的豆苗取来,给沈沛过目。

在仆人端来的托盘里,沈沛瞧见了两碟豆苗。

一碟绿油油,是寻常的模样,而另一碟豆苗,果然如宋予慈所说,通体金黄,与黄金茶的嫩芽无异。

“这都是一批豆种,同一日泡发,除了水不同,再无区别。”宋予慈解释着。

沈沛听了,默了一晌,问道:“那依公子的意思,公府里的水,有何独到之处?”

猜想到他会这样问,但宋予慈当下也没答案,只得摇摇头。

“还没查出来,不过,至少知道是水的原由了。那么,接下来,就可以从水源上下手,查查陵山郡近几十年,发生了什么变故。”

第19章 画本

对于宋予慈的提议,沈沛表示赞同。

“这个就交给我了,公子好生歇息,等身子利落了,再让人送你回去。”

沈沛说罢,便带着下人,退出了屋子,留宋予慈一人静休。

不知是汤药的作用,还是方才一番折腾,宋予慈确实有些疲乏了,便蜷着身,躺回衾被里,睡了过去。